只是若将两位创作者放在一个维度,且不讨论他们身上的荣誉和商业价值,单从艺术创作上,似乎也成为了AB面。
在此次释出的预告中,三个有趣有爱的故事徐徐展开。向言和林衡宇在一场大雨中擦肩而过,也许就暗示了这段命中注定的缘分有此展开;是然对谈诗诗直球出击,在一步步努力中融化那颗看似冷漠的心;路念和蒋旗在酒吧里回眸一瞥,让“海王”甘愿付出真心,像“刺猬”一样的女孩也收起锋芒。缘分悄然而至,正如预告片所写道的那样:你总会遇到一个人——“让你一眼便沦陷、不遗余力地双向奔赴”。
自从2015年电影《阿罗哈》后就再也没有新片上映的卡梅伦·克罗,终于为自己确定了全新的电影项目。据悉,这位著名导演将会拍摄一部关于琼尼·米歇尔的传记片。而卡梅伦也将撰写影片剧本并执导。
新版《地狱男爵》片名叫做《地狱男爵之扭曲人》(Hellboy: The Crooked Man),据说会是一部R级恐怖片。
百年前山河动荡,民生凋敝;百年后山河无恙,国泰民安,《问苍茫》需要面对的不仅是如何立足当下讲述早行者壮怀激烈的动人故事,更需思忖怎样才能扮演好传声筒和放大器的角色,与当下的青年受众产生共鸣。《问苍茫》的创作者平均年龄不到40岁,是一支格外年轻的队伍,其中不乏90后乃至00后的年轻人,青春与新意在荧屏交辉。剧组筹备之初同时成立了临时党支部,充分发挥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年轻的主创们不仅是创作者,更成了《问苍茫》的“首批”青年观众,在拍摄中感受革命者的精神滋养。剧中杨开慧的扮演者嘉泽,更在拍摄时向剧组临时党支部递上入党申请书,在创作过程中雕刻自身,展现出优质的文艺作品触达青年的现实感染力。
伪纪录片式的镜头语言并非小成本制作的权宜之计,也绝非青涩处女作的故作深沉,《宇宙探索编辑部》使用手持镜头的伪纪录片式视角,在前两个章节中将“寻找外星人”这一看似荒诞的假定性情境流畅地嵌入2020年的北京,稳定地建构了影片基本的叙事逻辑。开场的蒙太奇桥段将1990年主人公唐志军接受电视台采访的录像与2020年“宇宙探索”编辑部寻求广告赞助的窘迫现状交叉呈现,低像素的录像带画面与手持镜头的粗粝影像在视觉上为观众区展现了时空的变化。交叉蒙太奇的叙事线索将“寻找外星人”的主题交织于主人公唐志军三十年的不懈追寻之中,有效地确立了人物的行为动机。剧情片中隐藏摄影机视点的基本法则也完全被推翻,伪纪录片建立了观众看向银幕的另一重视角,摄影机通过凝视人物引领观众的视点,观众在双重观看的视角中,追随主人公的旅程,看到其“内心独白”。人物面对镜头时的拘谨、冗余的表达、不经意瞟向镜头的局促感,则大量使用跳剪的方式,与大部分观众对剧情片使用长镜头建构真实感的观影期待背道而驰。“唐志军”两次翻看手机里女儿短信的场景均以纪录片式的非叙事性镜头呈现,但当这条追问人类存在于宇宙终极意义的短信被读出来的时候,观众会立刻意识到此前两处叙事意味上的“空镜”所蕴蓄的情感力量。而这条短信正是本片想要传达的核心主题:人类对地外文明的探索实则是要把人类放置在此前从来未曾到达过的时间和空间上,反观自身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