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化故事走向海外市场,被当地观众迅速接受并非易事。马来西亚导演柯汶利曾凭借犯罪悬疑片《误杀》技惊四座,他的新片《默杀》也在本届上海国际电影节进行展映。柯汶利长期专注于拍摄悬疑、惊悚、犯罪等题材的类型片,他认为这是大部分国家观众比较容易接受的类型,“当我们做本土输出时,它可能会跟观众更贴近一点。”柯汶利希望把好故事说给更多人听,他的做法是“把类型化做到极致”。对于跨文化的观众来说,别的国家的有些故事和他们的现实生活有距离,“但其实也很容易让观众慢慢去接近,通过可以让他们容易接受的电影表现方式告诉他们,这个地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观众可能更容易去阅读你的电影。”柯汶利说。
而片中那些冷峻又诙谐的婚姻独白,更是延续了冯氏喜剧中的黑色幽默和市民化气息。比如冉咚咚在和慕达夫同床异梦时的OS绕口令——我知道他没睡着,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没睡着,我知道他知道我知道他没睡着,但他还是假装睡着了。
他是在偶像团体盛行的时代脱颖而出的,由于自身条件比较突出,
沃尔克·贝尔特曼《西线无战事》/Volker Bertelmann, 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
一面是杀人狂魔,一面是浓郁母爱,两种极致人性的共生共存,使戴维斯的母亲成为本季《黑镜》刻画最丰满的人物。正如观众不知该憎恨还是同情《白熊》女主角,戴维斯的母亲同样拥有这种令人情感摇摆的复杂性(当然,杀人恶魔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或以疾病作为某种“隐喻”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诚如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